钮承泽事件始末
文 / 叶千金
“近日,52岁导演钮承泽被曝出性侵一名女性电影工作人员,女方报警立案后,钮承泽也终于在消失了22小时后,于今早现身警局接受了3个多小时的问询。据台媒报道,钮承泽在向警方交代的情况中,撇清了受害者指控的性侵说法,向警方供称自己与该女子是在朝着交往方向进行中的“男女朋友”,还说自己不清楚为何会被指控性侵。
在媒体采访时,他表示:“我会尽全力配合调查,希望会是场公正审判,但有场公审正在进行,已经判处我死刑,钮承泽已死。” 全程仅30秒,他就快速离开现场,并未对案件有过多说明。
这句话,意味深长,似乎可以解读,这个事件,外界恶意已将他判处死刑,而他内心仍希望的公正是能洗清他清白?看起来是一场罗生门。让我们来看看性侵事件爆发的始末。”
事件起因:
据台媒爆料,该女工作人员(暂称A女)自从加入剧组后,钮承泽就频献殷勤,但剧组其他人员都没有意识到,以为是缓和拍摄气氛。
11月下旬,钮承泽叫了A女和她上司一起到住处聊天,后来人都走了,钮承泽便开始做不可描述的事,过程及其粗暴。
为什么粗暴呢?因为无能。(大家先留心,下文会写到这个例子)
事后钮承泽想要道歉,但被害人太过害怕,连夜打包闪辞剧组。
之后,A女第一时间在朋友陪同下去医院验伤,某处有撕裂伤。
左右手也有很多淤青。
事后10天内,钮承泽依然正常开工,但多次发信息给A女,祈求原谅。
该女子收到钮承泽方的关切,又害怕以后工作会受到影响,于是犹豫要不要报案。
最终还是于昨天下午,在朋友的陪同下,前往警察局报案做笔录。
警方的速度很快,已证实有此案件发生。
今天下午,媒体爆料钮承泽去应讯了。
其实他去了吗?
没有,他还在家里,准备睡个觉,明天早上8点半再去警局。并告诉大家,自己会勇于承担责任。
丑闻事件的真相和他的心态,更让人扑朔迷离,当我们清楚的了解他的两面,就知道这并不是场罗生门。
1
台版钮承泽,一个玩的很疯很野的导演
上文提过无能,我们聊回这个话题在电影《爱》里,他饰演一个很爱舒淇的富商,还和舒淇有一场床戏。
那时有消息传出他是故意给舒淇加的床戏,而在发布会上他也承认,当时编剧不敢写床戏,但是他觉得是剧情需要,就说“写!”
巧合的是,电影里的他也是个“不行”的人,床戏进行到一半,他就要去吃药给自己助力。
除了无能,他还是个性侵惯犯曾经上《康熙来了》,自爆和朋友比赛“强吻学妹"
蔡康永问“吻脸还是吻嘴”,钮承泽说“当然是吻嘴啊"
之后钮承泽就给大家示范了一下,把小S拉到台上去。
演示如何趁学妹不备,强吻别人。
小S问,如果学妹这样呼你一巴掌。
钮承泽自信回应,“怎么可能,她不敢”
蔡康永问为什么他亲那些女生都没有反抗的,钮承泽极其不要脸的说“可能是摄于我们的淫威吧”。(对于淫威,下文有话要说)
小S听完也忍不住喊了一句:“你们根本是强暴犯。”全场哄然大笑。
他当年所做的根本就不是有趣,“你们根本是强暴犯”
淫威?侵犯得逞是因为脾气大不少演员都投诉,进入工作状态的钮承泽实在太恐怖,脾气非常暴躁,而且每次开工必定迟到两个小时以上,令人难以接受。
除了工作,豆导(钮承泽)就连跟朋友约会也会例牌迟到,据说曾有朋友在他楼下等了1个多小时才见他露面。
不拍片的时候,豆导(钮承泽)是天使,但只要一开始工作,他就化身为魔鬼,即便是他最爱惜的演员,都会被骂得狗血淋头。
大S说:“我曾经见过他骂女演员,骂人家连站都站不好,如果是我,我觉得自己会当场死掉,他一边骂还要一边踹旁边的垃圾桶之类的东西,搞得整个气氛好恐怖。”
2
旗人钮钴禄.承泽,一个无法扎根的高贵血统
原生家庭
有这么一本书《台湾,请听我说》(吴锦勋撰述,华夏出版社,2015年1月),将钮承泽的原生家庭及原生家庭对他心理的内在的影响,详细的记录下来。
这本书汇集了台湾星云大师、蒋勋、朱天心、林怀民、陈若曦、钮承泽等,以亲历与足迹动情讲述台湾六十年,回顾从一九四九到二零零九,描述了跌宕起伏、具体而微的人生与命运。
钮承泽是这么描述他的人生与命运的:
我的钮姓,源自于满族最古老的姓氏“钮祜禄氏”,在清朝是八大姓氏之一。我们姓钮的在清朝做了四次皇后,生了两个皇帝。
在我爷爷那一代,据说现在的北京火车站就是我们家,后来家道中落了,没钱就卖了房子,吃老本。后来我爸进了军校,在时代的安排下,就这样来到台湾,来了也没有想到会回不去。
全家只有他一个钮姓的来,我在成长的经验里,没有爷爷、奶奶、叔叔、伯伯、堂兄弟,只有表亲,像是阿姨、舅舅、外公、外婆、表哥、表弟、表妹。
我外婆是安徽人,她的爸爸是冯玉祥的拜把兄弟,姓孔,人称孔大帅,做过陕西、甘肃二省督军。我爸在北京时就认识我外婆,叫她二阿姨;后来我爸来台,举目无亲,只好到他唯一的长辈家,也就是我外婆那里走动,之后和我妈谈起恋爱结婚。所以我常说,我家的血缘是“满清余孽、军阀后代”。(嘲讽式对自身优越感的认同)
我爸自己一个人来台,比较悲惨的是,他是渐冻人。我十二岁时,他开始生病,到我十八九岁,他的肌肉慢慢萎缩到喉部以后,失去呼吸能力。被送到医院那天,我为他做人工呼吸,医生告诉我,他还剩两个礼拜的生命,没想到,他又活了十八年才走。
通常渐冻人只有三到五年生命,但爸爸从发病到离开,整整活了二十五年,而且有近二十年躺在床上,靠呼吸器呼吸。他是全世界我所知最惨的生命状态,求生不能、求死不得,意识清醒,全身动弹不得,却一直受回忆折磨。
他出现病症但还没进医院的那几年,我已演过《小毕的故事》了,每天我都穿得很骚,在外面有很多马子朋友,每天都只想玩,想出去混。(对父亲状态的恐惧,以反向形成去防御,即,害怕像父亲一样不能动,求生不能、求死不得,就拼命的抓住快乐、自由、为所欲为的感受,拼命去活。)
我爸有三个兄弟、三个姊妹,三叔是京戏权威,曾任中国戏曲学院副院长,有一年他被派去德国当访问学者,我爸找人传话,叫三叔打电话到台湾给他。
通过妈妈的日本学生居间传话,我们终于讲好几月、几日、几点要通电话。那天晚上,我记得非常清楚,我们全家无比慎重地等在电话机旁边,结果电话响了,那时国际长途电话品质不好,声音远远的,一层层回音好像在山洞里。
我一接起来,“喂——”不清楚,我再“喂”——三叔那头回话“嘿,我是钮骠啊”,“三叔啊,你等会儿——”我把电话通拿给我爸,他颤巍巍地把电话拿起来,才一开口“喂——”脸就皱在一起,哭啊,大哭,那天我们一家四口全部大哭。终于知道家里状况:爷爷早就死了,后来叔叔、姑姑又怎样……我印象最清楚的,就是爸妈的哭声。(接收到父亲对在台的孤独感与委屈感,对于父亲同辈的羡慕嫉妒与认同,这是心理学镜像理论,是一种无意识的自欺关系;是一个不是我的他物事先强占了我的位置,使我无意识地认同于他,并将这个他物作为自己的真在加以认同。在接通的那一刻,他的认同在于,假设我爸爸在北京,那么我爸爸不是XX权威,也一定能混的很好,而我也不需要跟着吃苦了。)
我爸十几岁就和故乡切断了联系,他们大部分的人都是被大时代操弄,他们那一辈,根本就是为“打回去”而活的。就因为要打回去,政府给房子住,眷村、家具都是临时的,用轻便的藤椅、藤桌,好像随时说走就走。
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,现在永和中正桥下,当时有人要卖地,一坪(三点三平米)五毛钱,我外公说:“买什么啊,我随时要回去,怎么买?”长大后,我想到这事,哇哇哀嚎:“哎呀!你那时真买个一万坪,我现在不就有钱可以拍电影了!”
我爸很想家,但是不敢回,因为他是吃终身俸的,万一回去了,终身俸就没了,只好努力压抑自己。他老讲北京的什么,兴致好的时候,自己做一做家乡小吃,偶尔讲老家的事,讲我爷爷,但讲得不多。后来渐冻了的身体把他囚住了,有生之年都不曾回乡,好惨。2003年,他去世了,后来葬回了北京,了却他的心愿。(这是他为什么有镜像理论的原因,他的外公并没有想要在台湾落脚,而想着有朝一日能回去,而他们一家都是以外公的决策为主,而错过错过了在台湾扎根,对于特殊的原生家庭,与他从童年开始就无法认同扎根,导致的敏感的心理来说,这是形成他心理学镜像理论的原因,镜像理论是一种无意识的自欺关系;是一个不是我的他物事先强占了我的位置,使我无意识地认同于他,并将这个他物作为自己的真在加以认同。)
以前我和我爸没那么水乳交融,从小背负着爸爸口中的北京,那样的北京对我而言是痛苦的,我连做梦都会梦到北京,但我不知道那个图像是从哪儿冒出来的。
以前被爸妈打骂之后,就会一个人到房间把门锁上,大哭着叫奶奶——幻想有个奶奶,他会抚慰我,我常跟想象中的爷爷、奶奶说话。北京一直是这样的一种存在。
北京对我有一种超越血缘的连结感,身为旗人,我一定有些来自基因的设定,比方我运动细胞差,但一上马就会骑马,拿起箭就会射,我觉得这跟基因有关。
之前我去北京,觉得一切都很亲切,听到那些人讲的都是我爸、我外婆的口音,我没有任何的隔阂。还有很多方言,北京现在的人已经不讲,只有我爸会讲。比方他会讲:“你怎么那么‘怯’?”是指“你怎么那么土”;或是讲“拿墩布来擦干净!”,其实是那拖把来抹地板。
这些北京方言,从小我就听熟了。
我记得有天半夜,我跟周迅和她朋友三个人去骑车,在天安门一带的胡同瞎转兜绕,我一面骑,一面感觉这空气的温度,那整排挺拔的梧桐树,我知道这些巷弄胡同都是长久存在的,而我爸爸他们一家显然也走过这样的路线,觉得好熟悉、好亲切,有了某种奇特的连结,于是我发自内心很戏剧性地说:“爷爷、奶奶,我回来了。”在那晚的气氛下,我开了这样的伤怀但又温暖的玩笑。(这仍是他的心理学镜像心理在影响他。他非常的认同父亲过去没给到他的生活才是他应该有的生活,八旗子弟,优秀的基因能在北京这个认主归宗的地方更加的获益更加的强大,而当他发自内心的说:“爷爷奶奶,我回来了,内心无比的统一,感受到自己的心灵终于被安放了。而这不过还是暂时的假象)
3
双面钮承泽,让他总是充满了让人迷惑的矛盾,而他人与自己都不懂自己
实际的生活形态下与他人相处的钮承泽:
身份的获益,初尝权力的滋味
“演《小毕的故事》之前,我追了一个女孩子很久她都不理我,电影上映了,我带她去看,看完当天她就跟我接吻了。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,在同一天,我又把她给甩了。”
自我为中心的膨胀,如果不能用导演的权力去要求,就用情绪压力去告诉对方,你是错的。阮经天是豆导的好兄弟,两人无话不谈,但即使他们关系这么好,阮经天还是对豆导的某些行为感到不解。
小天说:“我拿了金马奖最佳男主角,上台致谢的时候把他的名字放到了最后,我觉得最重要的人应该压轴嘛!当晚有庆功宴,他死活不肯到现场,之后他终于来了,但一到就嚎哭不停,搞得大家都不知所措。过了好几天,我们又陆续见了好几面,他才将真相告诉我,他问我为什么不把他的名字放在首位?他觉得我不重视他!我真的无法理解,他怎么能如此小气。”
对于自己的身份无法认同,与母亲关系疏离,而形成狂妄的个性又矛盾的个性:
豆导自称是一个十分孝顺的孩子,但他举的例子又不太符合主流,令人相当迷惑。他说自己有空的时候,宁愿呆在家里看看书或者出去踩单车,也不想去探望母亲,因为母亲很唠叨,让他感到烦躁。
十几年前,豆导入不敷出,他要靠借钱度日,最大的债主就是妈妈,某天他终于赚到了一笔钱,但就不想那么早还给妈妈,结果被她骂“为什么你眼里只有钱”!
豆导当场被“点燃”,拿起那沓钱丢到妈妈脸上,妈妈也不甘示弱,将钱捡回来再如法炮制,直至钱全部散开,两人一边哭一边捞钱互丢……
豆导每次见妈妈,几乎都以争吵收场,有时候他会先示弱,突然下跪,拉着母亲的腿说:“妈,我错了,孩儿不孝!”成功把妈妈逗笑……这真的不是拍戏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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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束语:
上学时猥亵女生,拍戏时揩油女星,现在又性侵女工作人员,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真的是个惯犯。
这个事件的曝光,我想他很清楚知道大家知道了他的真面目后,会不会有人愿意和他合作了,会不会猜想曾经拍过的戏是不是被占了便宜,那些和他拍过戏的演员是不是假公济私的被假公济私的侵犯过。
而这个矛盾又激烈又找不到自己的人,哪个才是真正的他,也许他自己都不清楚,也许那个有才华,知性,有骄傲的优越感的钮祜禄.承泽已经被放纵的在台湾找不到根的钮承泽给摧毁了。
这也许就是能很清楚的表达他说的那句话吧。“有场公审正在进行,已经判处我死刑,钮承泽已死。”
在我做的个案里,很多人都是有两面的,当他们两面不统一时,就会衍生出很多像钮承泽一样别扭的行为。
他们可能是对婚姻家庭非常有责任感和专一付出的妻子或丈夫,但总是会忍不住与同事或客户或过去的同学,聊一些有的没的亲密敏感话题,开开黄腔,拉拉扯扯肢体接触。
他们也可能是非常富裕,经济能力,赚钱能力都很强,而在家庭细节和对伴侣花费上抠抠索索。
当家庭里存在这么一个表里不一致却又非常有执念的人时,家庭的氛围就会变得扭曲,这就导致很多的家庭矛盾,而最严重的是伴侣出轨。
我们意识到自己或另一半存在这样或那样的矛盾行为时,了解自己,疗愈自己,才能更健康的生活下去,而不是在各种机会去小小的满足自己,直到将自己推向不可挽回的境地。
我是你们的好朋友,叶千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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